笑笑君。

这个懒人连坑都挖不动。

在我们破碎之前 Part.5

一年后我又更了



  “你应该更新名词权限。”


  阿尔萨斯金灿灿的后脑勺诉说着明显的不以为然,他还在对付自己的扣子,发梢不时滴下水来,在克尔苏加德的初始系统的运算下这大概是适合递上一条毛巾的时间,然而人会被时间改变,即便是不被承认的那部分“人”也一样,此刻的他宁可懒散的仰躺在一旁欣赏晨光和…他的所有者,或者上司,大概,仅仅是法律上的,甚至可能都还没生效。


那样的事之后似乎空气中都透着愉悦,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即便是他谨慎的、必要的提醒就这样被轻描淡写的忽视了,似乎也无法破坏这闲适的美好。


日光穿过错落的树叶、枝丫,自米白的窗帘间投射而下,和悦的落在年轻的米奈希尔同发色一般金色的睫毛上,留下了精巧的、刻画般的阴影。


原型机克尔苏加德是他的时代中堪称完美的机械,自然可以轻易的将这一刻永远的铭刻于自己永恒的、人造的生命之上,当然,成为内部存储可能更恰当,但是他迟疑了,就像是天生的一样,理智被恐惧所挟制,这一切…失去的痛苦,回忆的痛苦,他被教导理解、分析,绝对的理智可以解决问题,而被解决的问题便不会再纠缠他,但生活似乎与学术永远无法相似,正确的答案无法平息、甚至无法消减苦痛,而这永恒的折磨病毒一般侵蚀着他尚存的理智。


但阿尔萨斯不需要犹豫,他回过头来望向他可爱的新玩具,还不够,他准备亲吻那个人,嘴唇还是颈,他选择从后者开始,这样说不定还能听到那抑制过的甜腻的鼻音…但是首先。


“什么是名词权限?”他有些不耐烦,约莫是因为克尔苏加德起伏的胸口和迷离的目光都令他兴奋,无论精神还是身体上,年轻的米奈希尔并不真的在意答案,他只是想要一个由头让他安静的情人开口,这样说不定待到他动情的时候便会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


从思绪中惊醒的仿生人近乎冒犯的直直盯着他的……阿尔萨斯。这是何等愚蠢的问题,他并没有直接就迷失在那人蓝色的眼眸中,毕竟钢铁般的逻辑才是通往真理的正道,而那双眼睛…真是完美。他有些出神,几乎忘记了自己对于如何解释最基本的原理和原则毫无概念。


毕竟他是肯瑞托的高阶成员,真正接触过的研究人员,包括安东尼达斯在内,无一不是联邦一等一的学者专家,他们给模组起晦涩的外号,用术语随意的编造优雅的笑话,虽然这些乐趣都不属于他这个过于贴近核心的局外人,但至少,至少他始终沐浴于这种特权之中,没有人要他解释怎样连接神经束,也没人会询问如何编辑初始逻辑组,实际上…他甚至从未解释过自己每日清醒前观察到的色温变化,他只是和安东尼达斯提了一句预热,三代K系列便更换了新的视觉组件。而眼前他却面对着这样的问题…名词,对名词的定义是约束一切虚拟生命的基本单元,而通过更改权限可以有效的防止“个人意志”影响…一切,即便是左派如安东尼达斯,也依旧在自己钟爱的原型机上以自己的姓名为名词设置了最高权限,致使克尔苏加德也无法更改项目列表中煎蛋的调料配方…


但是这很难解释,而且阿尔萨斯已经贴的太近了,相较回答他的问题,似乎吻上他的嘴唇更简单一些,于是他在这个早晨第三次…不,第四次,放纵自己。很好,很热,潮湿而柔软,粗暴得恰到好处…然后他的手覆了过来,就像这几个小时中的多少次一样,他又一次开始解阿尔萨斯衬衣的贝母扣子。


这很好,这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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