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烬向的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
名朋369烬的无聊日常,欢迎找我聊天。
一、追杀
烬的部分
弹夹里有一曲美妙的四重奏,然而我所面对的是往事追逐而至的死亡。大概能猜到,他步伐平稳,于暗影之中无声潜行。
艺术不容退缩。指节紧扣得掌心生疼。我将无声的死亡…何等可怖。
没有人能保护我,而那美妙的计划还未完成…我认识你父亲,但我不能讲明,我知道是你将我囚禁,但我不能讲明,我为你预备了最为华丽的死亡,但我不能讲明…
面具之下我近乎颤抖,这痛苦…如此美妙。
张开双臂,袒露胸膛。
“斩杀我,给我暮光庇护之中的死亡。”
慎的部分
This hurts...so good......
落单的男人低吟着什么,自嘲般沉沉的笑出了声。他甚至抬手压了下面具,裸露的左臂苍白如衣衫一般。
我能轻易地结果他,他手中的死亡机械会骄傲的在第一幕之后停歇,而我只需要躲过第四法子弹。
他说那是他的灵魂,每一枪都是他撕裂的灵魂。
我将如何被这绝望的灵魂穿透。
活的火焰围绕周身,死灵慷慨的施与庇护,还有为了这个人…德玛西亚的寒铁。
我命将息。他夸张的行礼,低头窃笑,却流利的换着弹夹。但是我终将在这晨曦绽放…
魂刀所至,生灵不存。
他如断线的木偶一样,全无戏剧化的径直倒下。
我却还期待着什么结果。
二、挑衅
烬
“我了解你完美面具下隐藏的一切;
是什么让你成为了你。”
我想玩一个游戏。
我们美丽的艾欧尼亚为自然之灵所眷顾,敬人与灵的结合,我将为这个城市奉上一座花园。
而这其中的和谐与典雅,我想你看得更加仔细。
魔鬼翩临,他们会这样赞叹。
当他们看到藤蔓攀附肩膀穿透眼窝,让花朵如思想活的源泉倾泻而下;枝干穿透脊髓使跪乞者直立,荆棘盘绕为人子加冕。
无知者战栗,弱者哭号。
艺术,使群星颤抖。
这粗陋的设置剥夺了我创作的空间,但敬低语的完美,我奉上这飞升者亦未曾得见的奇观。
你既听不见受害者的嘶号,又应该知道我乃是作善造恶之一体;活的,无与伦比的地狱。
你会充当那制衡我的光明么?
他们妄图阻止我,囚禁我,杀害我,
但那不可变更的命运终将昭示世界:
艺术,
永远都能如愿以偿。
记得上次发生了什么么?
他的影子可还在你身边。
三、探狱
烬的部分
“I find them unworthy.”
年轻的忍者转过身来,月光透过地牢的铁窗落在他脸上,映照出一种别样的庄严。
光和影完美的划分开界限,如果这个词有任何实际的意义,他也许是行走的、活的均衡。
我愿意用半升血液换只铅笔和够用的稿纸。
或许直接用我的血作画也好?
笑容放荡的溢开,如粉彩勾勒的面具,完美的掩住了颤抖的灵魂。
多么至高而骇人的讽刺。
“What I want is just to—”
喘息之间,被阴影中的巨兽扼住了咽喉,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面上、颈上,炽烈得近乎使人窒息。
“I am not going to break.”
你会的。
艰难的喘息,疼痛顺着他的体温从挣扎的喉管扩散到心脏,如此甘美。
我今天不会杀你。
他放开了手。
但你终究会的…
一瞬间,我甚至闭上眼假设起自己的死亡。
我会再来看你。
我会为你准备一场完美的演出。
他于长久的沉静之中摇了摇头,只留下近乎悲悯的叹息。
天亮了。
慎的部分
我想看你跪伏在我脚下求饶。
被强行摘去面具的囚徒目光懒散,正襟危坐却近乎失仪的微笑着,目光灼灼。
恐怕我很难令你如意。
诚然如此,长久以来,我的存在确保了他从未从这钢铁的牢狱之中得到任何“灵魂”上的满足。
这是我所能做的全部。
他笑意更深;严寒之中,濒死的狼嗅到了猎物残留的血迹,咬紧牙关挣扎向前。
Try me, or should I try you?
我心已为一池静水。
思至如此却只沉默不言,若子弹是他撕裂的灵魂,这困顿里恐怕他的枪膛里只剩下瞄向我心口的这最后一发。
难得困兽露出他脆弱的腹部,无需就此使他无趣至死掉。
即便是以这样恼人的方式继续。
他还固执的在研究我的表情。
我却在发呆,只想着他念诗大概会很动人。
四、将死和挣扎
烬 其一
四次…必须擦拭四次才能足够清洁。
血顺着破裂的指甲流下,落在低语寒冷的枪膛之上,画笔在微笑。
无论是否使用过,都需要…擦拭四次…
温热、黏腻,甚至可能…鲜甜?我的血液,晕染在指尖、掌心,从什么地方缓慢而无休止的溢出来,空虚之处如同被缓慢的注入了睡眠。
必须擦拭四次…
低语越发的沉重,注铅一般,不过此时至少是骄傲的干净的了,被我的血浸透。
阖眼,心满意足。
Our wills align.
嗯?
烬 其二
完美,即不容失误…
血缓慢的渗出来,粘稠、甜腻,从腰际晕染而下,湿红了衣衫。
谋杀如同爱情,人虚弱的灵魂是那样容易为激情驯服,直至沉沦,永无休止。
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说谎。
寒冷自灵魂透出,一寸一寸冰凉了残破的身体,血液却继续生动的描绘着: 舞台木质的表面之上,将死的生命川流不息。
快乐是一支温暖的枪。
再无力擦拭第四次。
烬 其三
支援
你我之意志合二为一,暮光降临。
从不喜欢衣襟上的血迹,自己的、别人的,还是他的。死亡可以轻易地在时光流逝后洗清一切,却又被他如此简单的阻止。
这格外残忍。
左肩在之前的碰撞中脱臼了,装填的动作在重复中愈发僵硬,创口被千百次的撕裂,然后再次结痂,然后血再次无害的溢出,粘稠而迷人。
与疼痛不同,死亡遥不可及。
他们在意的便是如何让我在这挣扎中完成这完美的演出,尽管我时常不再在乎。
他却不同,他想同我分享死亡。
五、艺术
他总是喜欢在我擦拭低语的时候凑得太近,枪口抵在搏动的心脏上,扳机温暖诱人。
是忍者从不摘下面具,还是只暮光之眼如此?
我为你准备了一场完美的演出。
舌尖轻碰上颚,落在牙齿上,气流颤动、快乐至战栗。
I have a perfect plan for you.
定制品
快乐是一杆温热的枪。
我便是这样简单的快乐着。
要求日益提高,完美的概念在客户的眼中似乎早已失去其价值。他们要看的是我如那些卑劣的兽类一样,在不可预测的疯狂中挣扎、于丝绒垫衬之上撕裂人体。
对美学的绝对侮辱。
棋子无力反抗。
低语沉默。
我便这样虔诚的跪下,奉上刺客的断指、情人的头颅以及我足下的一方土地,只恳求任何残忍的神明将我于这不温柔的世界救起,赐艺术自由。
即便是囚禁于钢铁的牢笼。
“我可以西装笔挺,甚至是摘下面具,只要您需要。”
“If I must.”
“我敞开心扉任你的温存占据。”
这里有一具尸体,僵硬、发绿,散着热腾腾的臭气。指骨捅穿了皮肉,冒出一节难看的白色。他心口被撕裂,胸腔里有蛆虫如潮水,在这活的皮囊里繁衍生息。
“What you are I once were, what I am you will be.”
他嗓音嘶哑,全力坐起,战栗着伸直了手臂点指我心口。
枪鸣,腐尸如花朵般绽放。
傲慢
Your life has no meaning before me.
低语沉吟,烟雾柔软的盘绕上手腕,顺从、慵懒,血顺着指尖落下,化为了,完美的结语。于是他颤抖着跪伏在我脚下、唤我作神明,肩背之上血肉如莲绽放,这种赤裸,甚至空气的颤动都能震撼每一根神经。
感受我。
致命的激情,足下的土地受过他虔诚的吻,枪口亦然,尽管这太过微妙的距离甚至令人作呕,枪管温热,只能安抚道——我尚未满足。
统治一个完整的灵魂。
的确,我可以忏悔,如同愚昧者一般因这罪而恐惧落泪,然后在那圣光之中沐浴耻辱,然后如晨星坠落深渊,然后于烈火燃尽时将这愚蠢的念头彻底焚烧。
如果他不双手呈上,我便绝不乞求,但我会得到,一如既往。
死尸倒地,甚至还弥散着热气,残缺的面孔上,是僵硬的、满足的笑容。
Until they stop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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