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君。

这个懒人连坑都挖不动。

存一个脑洞

劫一直很困惑的是为什么他们都以为彼此死了。烬每次都编出些什么那个人在天上只有灾祸降临之时他才会回来之类的鬼话来敷衍自己,而慎则是以赤裸的沉默和少的可怜的酒来面对这不该被提起的名字。
似乎在一个世界里烬从他工作的学校楼上跳了下去,而另一个世界中慎被车碾碎了头颅,而从那一天开始,劫被夹在了两个悲剧中间。

他看着烬在纸上极力描绘慎的样子,然后将背景染得一片血红,也看着慎在他两步开外大声讲着他们两人初识的故事。

慎在酒后总是格外健谈,甚至偶尔会大笑出声,他以前一直是那样的,劫清晰的记得,烬很严厉,而慎总是温和的替自己开脱,有时他会怀疑慎只是为了博那人喜欢,但他不在乎,他曾经很享受生活在那两个人创造的家之中,然而这种幻象早已被打破了。

慎没有崩溃过,那个男人坚实而强大的意志始终支持着他,他收起了一切和烬有关的东西,小心翼翼的保存,然后如旧的接送劫上学、检查他功课,但是他的笑容少了,话也少了,他和劫的关系不再像朋友而是普通的父子,甚至有时显得太过漠然。

烬的痛苦则显得太过复杂,他曾在雨夜提着刀站在劫床前一夜,并在黎明之时微笑着道了早安,也曾笨拙的模仿着慎的样子,试图像他那样强大的、温柔的照看自己和劫。艺术家从未崩溃过,他只是疯狂的沉迷于过去,他们两人的卧室从未变过,慎的书房甚至桌上的文件都保留着当日的布置,他甚至画了自己爱人的肖像…异常恼人。

劫从天真的提醒他父亲还在到一遍遍残忍的重复慎已经死了,从避讳那个名字到故意的咬重音节,他只想撕碎烬的梦境,虽然从未成功。而慎只会冷笑,他无法原谅烬放弃生命,但那种思念已经铭刻在了骨头里。劫曾经被捉到触碰那副肖像,烬画了小小的劫被一双手托举在晴空之中,那是慎的手,他曾经同自己解释过,而他只是很想摸摸看,毕竟那个人的笔触异常动人,然后他听到了慎的怒吼,然后他被推倒在地上。他只想笑,烬很喜欢碰那双手,而他从来不会阻止,是啊,他死了。
慎道过歉,但是劫不在乎,就像他不在乎烬时不时带回来的和慎相像的男人一样,他只是不喜欢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不喜欢他们炫耀,但是烬的目的总是那样清楚,他甚至听到他要求那个男人“正确”的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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